致我摯愛的辛波絲卡,
妳無處不在、無物不詩。於世界看見詩,於詩中窺見宇宙,妳貫盈了我的生命。
多麼湊巧而榮幸,我們以同個日子刻畫母親受難之時。儘管妳的年歲終止計量,我仍徒增數算著。
繼續讀妳,以我的及妳的母語,繼續被妳的美好澆灌。
親愛的辛波絲卡,生日快樂。
波蘭請留步。
華沙交換生活2010-2011
2013年1月18日
2012年11月15日
2012年11月13日
《魂斷威尼斯》70年代波蘭版海報
2012年9月13日
從來沒停過 2012.09.11
中正紀念堂正舉行瘋狂達利展,展覽收藏豐富,參觀驚喜之餘還帶來另一個禮物:Lithography的熟悉感。
在地下室磨石﹑塗料﹑上印,腐蝕劑嗆鼻酸味與滑順觸感,油墨沾粘滿身,工作室衣架上從來沒有一件乾淨衣服。要七個工作天才能完成一個作品,急沒有用,石頭需要時間吃進溶劑,一餐吃上兩天,學習等待,只能等待。
印刷第一次總是不勻,物件間也需要熟悉彼此,所以得備大疊紙張。調整紙與石的間距,太近會油滲,過遠則色淡。轉動輪盤,讓紙張行經石板,讓墨色駐於植物纖維表面,留下數天前酸劑橫流的印記;而意外永遠會造訪,不經意地哪裡色重了墨濃了,有時比預設地好看有時則否,學著並非事事盡如己意時笑看其果。
然而才習得單色版畫的一招半式,還沒學會套色我就離開了,一切如此短暫,八個月太短太短。
想念在華沙藝術學院的日子,那幾個月只要畫畫﹑塑陶﹑刻印﹑旅行﹑煮食,然後閒來無事就逛逛猶太墓園想想往事的安靜日子。
2012年8月16日
時候到了,快出國吧!
最近企業大老紛紛喊著台灣缺乏創意人才,不得不令人唏噓,自小教育體制中只教導孩子們服從指令,要怎麼培養他們獨立思考、解決問題的能力呢?又也許,在這樣的環境下,缺少的不是人才,而是讓人才發揮的機會。
想出國看看卻沒有資源嗎?現在就是機會,資源多到用不完啊!
教育部、各縣市單位紛紛推出不同的方案,要把中學生、大學生們送出國,去美國、澳洲、歐洲、中東或是亞洲各國,只要把自己推向另外一個嶄新的地方,去哪都好!
2012年6月19日
2012年4月29日
2012年4月24日
2012年4月19日
伊蕾娜•森德勒(Irena Sendler),2500名猶太兒童的媽媽
圖片來源於此 |
伊雷娜·森德勒(Irena Sendlerowa,1908年2月15日-2008年5月12日),波蘭社會活動家。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,和其他反納粹組織成員從華沙的猶太封鎖區救出2500名猶太兒童,為他們提供假文件和幫助他們在封鎖區高牆以外尋找藏身之地。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表揚她的慈善工作,嘉許她為「國際義人」。
2012年4月4日
[食] 華沙第一家珍奶店開幕!
圖片來源pij herbate |
方才在波蘭朋友Kaxia的臉書上看到這篇照片,還附上波文「Pyszna chińska herbata z perełkami już za chwilę w Warszawie!」(美味的中式珍珠奶茶來到華沙了!)。
2012年3月30日
2012年3月15日
2012年2月16日
回來
我回來了(印度痢疾先生也說他好愛台灣硬要跟來。)
自德里一晚台幣80元、熱水需要用電湯匙加熱、有尿騷味跟完全不隔音的小房間,到曼谷91平方米、有超舒適大客廳大陽台TOTO衛浴(還有大浴缸)king size軟床、附設健身房游泳池蒸氣室的四星級豪華酒店;印度路邊攤一塊餅2元,一杯茶3元,吃得油膩膩卻爽呼嚕,而在泰國的頂樓法菜餐廳,有西裝筆挺的侍者隨侍在候服務到家,一餐1600塊已是不過份的價錢。
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。
很難說比較喜歡哪種,極貧或是有點奢華,隱約都有點不太對勁。回到台北,窩在自己單人床上胡亂看書才覺得放鬆。
也許,渴望出走的狀態已暫告一個段落,不再需要靠流浪定位現況。
我真的,回來了。
自德里一晚台幣80元、熱水需要用電湯匙加熱、有尿騷味跟完全不隔音的小房間,到曼谷91平方米、有超舒適大客廳大陽台TOTO衛浴(還有大浴缸)king size軟床、附設健身房游泳池蒸氣室的四星級豪華酒店;印度路邊攤一塊餅2元,一杯茶3元,吃得油膩膩卻爽呼嚕,而在泰國的頂樓法菜餐廳,有西裝筆挺的侍者隨侍在候服務到家,一餐1600塊已是不過份的價錢。
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。
很難說比較喜歡哪種,極貧或是有點奢華,隱約都有點不太對勁。回到台北,窩在自己單人床上胡亂看書才覺得放鬆。
也許,渴望出走的狀態已暫告一個段落,不再需要靠流浪定位現況。
我真的,回來了。
2012年2月14日
世界從此黯淡些許—悼辛波絲卡。
圖片來源於此 |
仍記得,妳的詩曾如何澆灌一只孤單心靈,在深夜在晴日在徬徨裡。
「請問你知道在哪裡找得到辛波絲卡嗎?」
我去到妳的城市,這樣天真地問著旅遊中心的員工,幻想會有這好運巧遇妳。他們說,妳討厭人多的地方,夏天的克拉科夫充斥觀光客,住在不遠處村莊的妳八成去其他地方避難好保有寧靜了吧。
瘋狂蒐集在波蘭能找到的妳的全部詩集,俄文德文英文波文,所有。後來我總算曉得怎麼把妳的名字發得標準發得漂亮了:
Wisława Szymborska,我唯一摯愛的詩人。
2012.02.02 @ India
2012年1月11日
2011年10月16日
I miss the lost one
聽Sigur Ros,想起Reykjavik街道那冷冷的風、空氣裡沁涼的鹹味、岸邊的石堆和野草,以及孤身行走的自己。
一直是喜歡一個人走路的,不需配合誰的步伐,在一面老牆前停留好幾分鐘,或在向下傾斜的草坡上奔跑,行走與停駐的滋味,都細細品嘗。足跟、腳板、然後是五趾,沉壓著鞋墊、鞋墊再把力量送給地面,我—身體—延伸,和整個地球產生了關係。多麼美妙。
一直是喜歡一個人走路的,不需配合誰的步伐,在一面老牆前停留好幾分鐘,或在向下傾斜的草坡上奔跑,行走與停駐的滋味,都細細品嘗。足跟、腳板、然後是五趾,沉壓著鞋墊、鞋墊再把力量送給地面,我—身體—延伸,和整個地球產生了關係。多麼美妙。
訂閱:
文章 (Atom)